原载《金陵神学志》1985年第2期）

      基督教的三自爱国运动，就是基督教的爱国运动，但同时也是爱教的具体运动。爱教就是爱我们所信仰的神，遵行神的话语，行神所喜悦的事。爱教也就是爱神的教会，爱神的众儿女，爱神所爱的人类。爱国就是爱今天社会主义的祖国，为民族求幸福，为国家求繁荣富强，为全国人民的正义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
      基督徒如果不爱祖国，与人民格格不入，又如何在人民中为主做见证？基督徒是生活在人群中的人，事实上是无法脱离人民的，基督徒必须与祖国人民有共同的思想、感情和语言，以美好的生活和善行见证在人民中间，否则又怎能在人民中传扬主的福音呢？

      三自爱国运动是神对中国教会的旨意，它纯洁了教会，使教会回到圣经真理中，回到中国人民中，回到基督徒手中。在社会主义的中国如何传扬基督的福音，如何建立主的教会，我们正在一步步地随从圣灵的引导前行。

      三自爱国运动使中国教会实现了她的地方性。三自爱国运动不仅纯洁了我们的信仰，洗刷了“洋教”的面目，纯洁了主的教会，而且圣灵借圣经的话给了我们光照，信仰在我们里面不再是消沉地等待主再临，而是给予我们积极的力量来生活和工作，信仰通过行动在人民中发出了光辉。

（1992年11月12日在金陵协和神学院40周年校庆上的讲话）

      一、独立自主是办好教会的必要条件；二、中国教会只有实现独立自主，实现了三自，才能成为普世教会中一个更有见证的肢体；三、在国际交往中要坚持互相尊重、平等相待的原则，坚持三自原则。

（1988年6月在香港基督教协进会宣教及神学委员会演讲会上的演讲）

（原载香港基督教协进会《信息》1988年7、8月号）

      中国的神学思想要吸取民族传统文化的精华，这是重要的。但是更迫切的应是，中国神学思想如何回应现代中国所处的政治、社会、经济、文化的巨大变革。

      中国基督徒在神学上的再思考，是建立在新中国信徒的灵性经验之上的。随着灵性经验的深化，促进了神学思想的活跃。

      中国的神学思想应当吸收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，但是我们无法接受儒家对于人性过分乐观的估计。儒家的伦理道德达到一定的高度，但是其性善论有时会引人到虚伪和自义的地步。在这方面，基督教的信仰对于人的本性有更深刻的剖视。但是将人性说成卑污无能、一无是处，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所无法接受的。儒家思想对人性的尊重，应能有助于纠正某些神学观点的偏颇。

      我们应当为世人的善，而感谢赞美神；也应当为世人的罪，而努力传扬福音。

      从信心与爱心相结合出发，中国基督徒对于教会的性质与使命亦作了进一步的思考。教会是上帝借着耶稣基督所呼召的人们所组成的团体，她的存在与发展必须建立在见证上帝大爱的基础上，建立在曾降世成人、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之上。